,”青骓抓抓头皮,手指卷着浓密的黑发,再看看对方光溜溜的脑袋,便觉有些尴尬。
白皙站在她旁边,深情的望着无名冢,“身为公主,不应该遁入空门,弃百姓于不顾,我便削了发,为他守护一段,等长发再次及腰时,我便不再蹉跎年华,一心为国。”
“公主。”青骓不知说什么好。
白皙继续道:“幼时国师夜观天象,说与我成婚之人必将对这盛世有恩,我那时还小,也不知****,总觉得既然国师说了,我必然是要嫁给对的人。
公主到了婚嫁年龄必须成婚,于是我便女扮男装,为了不让人起疑,我让人散播我有龙阳之好,并且昭告天下,谁能送来我心仪的男人,必将重重有赏。”
“那秋蝉是怎么进宫的?”青骓问道。
白皙道:“他本名叫王员,只因与我秋日相见,他便改为秋蝉。”声音顿了顿,“有几次我以男身的样貌出宫门,一日恰好与他擦身而过,没想到他便寻来。
我虽接纳了他,但是也不在意,那些进宫的男人最后都被我用某种名义悄悄处理了,他明明知道,却不言语,依旧每日来找我,与我抚琴作画。”
她停下话头,叹息,“可是等待是漫长而寂寞的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