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的男人,随后低头,“是。”
宫女和侍卫撤了个干净,不多时,白拓进来了,换了一身衣服,派头挺足,只不过又是白衣。
“多有得罪了。”白拓浅笑着坐下,摊手,“不需要估计我的身份,你们也坐。”
御寒天冷哼了一句,白拓身下的凳子应声而裂,碎成了渣渣。
白拓那也是练过的,硬生生扎了个马步,总算没有摔下去。
“你怎么能这样做呢,这太不友好了。”青骓一边塞了把椅子放到白拓屁股后,一边说道。
白拓看着这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心想真是什么马配什么鞍啊。
三人坐定,他这才娓娓道来。
其实不仅仅是之前所呆的那个小镇,人界很多地方都出现了感染现象,而藩王又在四周伺机而动,如果人心不稳的话,难免有人故意打着这次事件的旗帜造反。
迫于无奈,皇族只好将那些已经感染的人杀了,而让知情的地区全部都服用百忧解,用此方法来稳定人心。
青骓问:“你要我们帮忙镇压藩王?”
白拓答:“不,我要你们帮忙捕捉风云兽,造成这次灾难的源头就是那畜生,而他寄居在某人大脑中,唯有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