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天有些焦躁,把人捞到床榻便虚压在她身上,大手毫不留情的揉捏着她同样剧烈起伏的胸脯。
这背一靠床板,青骓就清醒了不少,握草,卜算子刚才还在这张床上坐过呢,如果他藏在这个房间里的某个角落怎么办?她绝对没有让人看活春宫的习惯。
“等等等!”她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拼命推搡着御寒天结实的肌肉。
御寒天果然停下来了,只是面色因为****的熏染变得恐怖。
她吞了吞口水,“现在不行。”
“为什么?”剑眉紧了紧。
是啊,为什么呢?青骓眼睛滴溜的转,绞尽脑汁想着理由。
察觉到身体上方的视线越来越炙热,她紧张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总不能说她担心有人躲在房间里某个角落津津有味的等着看或春宫吧!
一想到床底就是最好的藏身之处,她就觉得浑身鸡皮疙瘩。
“你是对的。”御寒天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啥?”她摆正头看他,这货思想觉悟怎么忽然拔高了那么多?
御寒天虚压在她身上,两手枕在她扑散开来的秀发上,目光深沉,“等我做到了那件事,我才会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