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看什么书啊!看人啊!都要脱光光了啊!
“寒天!”她有些委屈的咬着唇瓣,床上的锦被朝她飞过来,劈头盖脸的就将她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头。
御寒天背对着她,负手而立,不言不语。
有什么比女人自动献身,结果对方还坐怀不乱来得尴尬?纳穗愤怒了,委屈了,想哭了。
“是我不好,让你为难了”纳穗从地上抱起衣服,哭着跑出去。
人一走,御寒天大手一挥,门自动关上。
他绕着桌子走了两圈,然后低头看着身下的帐篷。他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没有经历过情事的男人,尽管心理上对发情对象有洁癖,但是生理上却完全无法控制。所以看到几乎的纳穗,他硬了!
想着青骓的脸,瞬间情绪更加高涨,他有些为难而笨拙的用双手覆盖,边想着青骓边滑动着,半响才吐出一声浓厚的叹息。
次日,对于纳穗的到访,青骓一开始是拒绝的,看是看对方梨花带雨,她又无法将其哄走。
在吃完葡萄,苹果以及几个百香果后,她终于忍不住了,“能告诉我你哭的原因吗?我比你惨多了,要比哭的话估计我已经哭得昏厥过去了。”
纳穗语塞,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