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一抓,变出一条绳索,套进她的脖子,慢慢缩紧,看着对方眼球外突,这才慢慢说道:“如果到了万不得已,我会让她死在我手上,但不是现在。”
手猛然松开,纳穗大口大口的喘气,再抬眼时,人已不见。
窒息的感觉还在,面颊已是满脸泪水,直到冰凉的手指帮她揩去面颊湿润。
“寒天?!”
御寒天站在黑夜中,一袭黑色长袍在风作飒飒作响,他一挥手,绞刑架应声而碎。
纳穗往下跌去,冷硬的地面忽的变成柔软的花丛,摔下去也不疼。
“你想要什么?”御寒天居高临下看她,“我会满足你。”
纳穗抚摸着身下柔软的花瓣,“除了她以外,我是你第二个特殊对待的女人吗?”
对方不语,她却明了,快乐的笑起来,“我什么都不要。”
御寒天皱眉,“愚蠢。”
做人还是要像她一样,为了达到目的去做事,去利用人,从不回头,从不懊恼。征服这样的人,才有快感。
“或许吧。”纳穗手指捻着粉色花瓣,“我只愿你记住,有一个女人为了守护她心爱男人而死,这就够了。”
“随你。”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