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落下山坡,另一边一轮绿色的月亮升起,照射在大地上,大地瞬间被惨绿色笼罩,黑天了。
坝底,抬头仰望根本看不到大坝顶端,走到闸门边,湿的,说明后面一定是蓄水库。
通往顶端的楼梯高耸入云,房章扭动了脚下人字拖上的脚趾,这特么拖鞋都磨平了,走着一路愣是一双鞋没找到!
正当房章发愁怎么爬上去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嘿,就特么你用的气候瓶吧!差点冻死老子!”
还有人?房章朝着说话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僧侣正蹲在闸门护墙上,不满的看着自己。
这僧侣房章认识就是那个跟自己抢弓箭,小队脱单的那名钻石级报复师。
房章漏出一百二十分的抱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您看我这手没个准!”话是这么说,但此时房章心中却想,你丫命真大,咋特么不冻死你!
僧侣似乎也没有太在意,只是充满好奇的端详房章,“我想废铜应该就等同于青铜吧,我现在很纳闷,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运气,运气。”房章谦虚的回答,实际上他内心在想,妈的,你死了老子都死不了!
僧侣有些无奈,这或许是最好的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