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内门庭若市,歌舞升平,门客们欢声对饮,一片太平盛世。
童贯举杯,“敬将军旗开得胜,剿灭反贼!”
石言喝了不少,道:“哼,还未取胜就要鸟尽弓藏了。”
黑僧连闵小声提醒,“哎,莫要胡说。”之后对童贯抱拳道:“太尉大人,小弟酒后失言,莫要怪罪。”
童贯听闻,手一挥,屋内的门客会意,全部自觉退出门外,此时偌大的厅堂只剩下三个人,他又示意侍从将门关上,道:“尉迟将军功不可没,与公主更是郎才女貌,联姻本就是情理之中造福大宋之壮举。”
“哼,说的好听,我等兄弟在外拼命,还不是为这皇帝老儿擦屁股,想不到他却翻脸不认人。”
连闵道:“切不可胡言乱语!”
“我就是要为大哥鸣不平!”
看石言酒后失态,连闵起身,道:“太尉大人,我等先行告辞。”
而童贯则示意无碍,道:“此处天知地,再无他人,有什么怨气,但说无妨。”
石言座回来,“我就喜欢童大人的性格!”说着举杯一饮而尽,童贯陪了一杯,道:“其实嫁娶之事圣上早有此意,公主又对将军心仪已久,只不过将军尚在前线,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