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你早就进那小盒了。”
房章听闻,脑袋开始胀痛,他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大半夜的跑火葬场他只觉得自己着实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房母继续道:“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重度昏迷,经过诊断说是惊吓过度。”说这话,房母情绪又一次激动,哽咽的抹着眼泪道:“你这一昏迷就是一个月,你知道你多让我们担心,你咋就这么不争气。”
房章心中一酸,道:“妈对不起,让您二老受累了。”
“你要知道,以后你就好好的。”
房章道:“我知道了,出院我就跟老板辞职,跟你们回家。”
“回什么家,你店不要了。”
房章一愣,“我还有店?”
房母有些无奈,道:“有,多亏了小柳,否则我跟你爸还真的忙活不开。”
房章又是一阵疑惑,“谁?”
“你女朋友啊,柳月娥,你昏迷这段时间,人家跑前跑后,而且听说,她也是大病初愈。”之后道:“小柳不仅照顾咱们家,还每天过来给你搓手搓脚,你能找到这样的女朋友真是三生有幸了。”
房母突出柳月娥这三个字的时候,自己心底确实被触动一下,但随之平复,在他的印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