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怀柴禾出来了。把柴禾加到火盆里后,来到庄子与容儿面前,跺了跺脚。
喝道:“想死啊?跪这里?膝盖跪废了也没有用!哪里有君王半夜见罪臣的?就是军机大事,也要等到明天的。起来!滚!”
见庄子、容儿两人动都没有动一下,又喝道:“要跪也跪到火盆那边去,哪里能跪这里呢?你要是跪废了,事情传出去了,还不让世人说主上的不是?你这是往主上身上栽脏啊?你?”
护卫们听到外面的吆喝声,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一个个紧张兮兮地从温暖的屋内出来,手持长戈小跑着过来。
“什么事?什么事?”
“嚷嚷什么?嚷嚷什么?”
刚刚从温暖的屋内出来,被深夜的寒风一吹,不由地一个个打着寒颤。
“不能让他跪这里!这要是跪废了,会让主上背负骂名的。”
“哦?”
几个护卫听了,觉得有道理。
“那就让他滚吧!”
“滚!”
几个护卫把长戈持平,逼迫着庄子、容儿。
“我们跪在警戒线外面,你们管不了!”庄子说道。
“我们愿意跪,跟主上没有关系!”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