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徐尚锤了一下方锐的肩膀,笑着说。
“我是这么想的,如果这个‘六子’能在这个时候回来看他的母亲,说明他母亲在他心里的分量还是比较重的。就像刚刚那个同志说的,‘六子’是被他母亲独自抚养成人,这之间的辛酸,他是知道的,那他应该是个孝子。再加上他母亲又为他的事情哭瞎了眼睛,那么他都已经到家门口了,为什么不进去直接和她相认呢?”方锐说得很认真,李卫东和徐尚也听得很有意味儿。
“还有吗?”李卫东问。
“我有一种感觉,今天看似我们了解了嫌疑人很多,其实并没有了解多少。”方锐补充说。
“怎么讲?”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方锐笑着,摸了摸后脑勺。
“你这小子,我总算知道领导为什么那么器重你了!你的确是块好材料!”李卫东笑了。
“那你要不要听听我们的分析?”徐尚看了看李卫东,徐卫东点了点头。
“当然啊,求之不得!”方锐的认真地点着头,这样学习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
“我和老李有很强烈的感觉,举报人所说的这个人,就是嫌疑人。”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