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这朵花你不会不认识吧?”
沐瑄将那朵珠花握在手中,淡然道:“自然晓得reads;重生盛似夏花。”
沐琏也撕下了自己的伪善的面具,*裸的说道:“你要是不配合的话,戴这朵花的人有没有危险我就不敢保证了。”
沐瑄凌厉道:“我这个人从来就有些古怪,也最不喜欢人家要挟我。”
“这事只怕你不做也得做!”沐琏又从衣袖里拿出个琉璃瓶来,和刚才打碎的那只一模一样。他语气冷静了几分,说道:“太子今晚服用下去,会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就会传出头疼的事。接着太医会来给太子看病,太医只会把症状当成平时的头疼来医治。治疗头疼的药和瓶子里的药相克。背锅的就是给太子治病的太医,半点也不会牵连到你身上。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沐瑄想起了荣筝和他说过,在荣筝的梦里,在开宝十七年秋,太子暴毙的事。看来就是这一出了。沐琏的确老奸巨猾,早就挖好了坑,等着太子跳下去了。早就有了先知了他们,早就做了决定的他们,岂能让悲剧再次重演。
沐琏见沐瑄似乎不为所动,语气狠厉了几分,咄咄道:“事成之后,我会许你王爵。”
沐瑄一针见血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