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能够给出较好的处理和决定——至少是双方都能够接受,又能满足艺术高度的。
“导演和演员,先不说,咱们谈谈故事。这个本子,一个痴迷古诗词的语文老师,很年轻,在原来学校乱搞,不上正经课,只讲唐诗宋词,当然就待不下去了。然后这人就下定决定,去追逐诗与远方,跑到了黔阳侗寨——当然人家也不会允许他乱搞,理想破灭之后,通过课外诗社的方式,结合侗族大歌,让诗词在这片土地上,被更多人感知和喜爱……”
“我们先说一下它的核心,很杂乱,诗词、教育、乡村、理想……故事内核需要凝聚……”
“再说李阿浪这个人物,莫名其妙,他似乎读诗读傻了,行为逻辑难以理解,所以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要读诗?李阿浪的身上必须有诗词带来的闪光点……人物需要重塑……”
“情节,其实非常流俗,整个推进和矛盾,都很常规……”
季铭坐着,手上的笔刷刷刷地划过来,划过去,一点一点地把整个剧本从里到外,从粗到细都给细细地拆解了一遍,他也没有那个本事改出一个完全更好的本子,所以最后就是一堆问题,遍地漏洞。
三位编剧老师,甚至周西宴——她本身就是中戏戏文系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