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一个整体,我说过了,一台失败的话剧里,不可能有一个称得上成功的演员。你们演得好就是我演得好,我演得好也就是你们演得好,咱们是话剧命运共同体啊。殷仝,你怎么能那么想呢?你把我想的那么过分,是不是说明你没把我当成这个集体的一员啊?这样咱们怎么能配合的好,是不是?”
殷仝尴了个尬:“呃,我就随口一说,不好意思。”
“没事,你质疑我一次,我就努力消除一次,一次又一次,咱们的距离就越来越近了。”
“你想要多近啊?”姚成铎冷不丁插了一嘴。
“噗。”
李澜没忍住。
“行啊,一点儿也不紧张啊?”陈老师进来了:“准备准备上台吧。”
后台一阵肃静。
谁特么能不紧张啊,这会儿十几个沙雕经版本一起在各人心里响起,反正也没人听得见,谁是沙雕都不知道了。
台上灯光灭掉。
音乐响的略早了一点,任鸣摇了摇头,郝院倒是没什么变化——谁要是期待首次联排就是首演水平,那就是外行了。
旁白响起。
“公元1912年,大清王朝终于走到了穷途末路,2000年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