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呀。”
“我记得黄老师接受采访的时候说过,他在没红之前啊,在剧组里,人家也经历各种小心机,回酒店连车都没有,只能跟着饭车,味味儿的就就回去了。现在呢,身边全是好人,全是笑脸,全是各种客气,不是京城人,也都是‘您您您’的了,车子更别说了,随时随地准备着,天差地别的。”
谭子阳默然点头:“我明白的,没有什么不平衡的。”
“不是,我就是说,我没有经历过,我头次到江浙台去当艺术指导,人家就挺客气的了,再前头去国话演《雷雨》,人也都很客气,导演嘛,就是我周姐,对我也特别好。后来更别说了,我就红了,站的太高太高,都是季老师季老师,您要什么,哈哈,所以我就想问问,这种剧组食物链底端是一种什么感觉呀?真的让你胸中一口郁气,恨恨道:莫欺少年穷?”
“……”
原来“咬牙切齿”真的是一个拟声词——嘎吱嘎吱。
气炸了。
“你给我滚,趁早滚,麻溜的滚。”
“原来底端人士都是这种待遇?太惨了吧?”
“……请您——滚。”
季铭把一袋啤酒零食都给了谭子阳,起身拍了拍裤子,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