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儿了。”
“这么心急?”
初晴忍不住轻轻拍了他一下:“怎么,你还有劲儿?”
“太座有命,敢不效死力?”
灯光妩媚,情意仿佛穿过蜜糖拉了丝,娇羞的,走二退一的,从你到我,从我到你,然后抵死地纠缠在一处,将两个人儿缠成了一个球,这球里有火焰,有狂潮,有雷霆,有江南最温柔的曲调儿和琴音……
银瓶乍破,金石裂帛,都化作万籁俱寂。
……
第二天照旧是季铭先走,他本来就走得早,得去体育馆排练,正好也可以把媒体的关注都给吸走,稍后初晴自行离开的时候,虽然也是直接从地下车库走,但未免万一,还是保险一点——不然想到那个标题啊,季铭都觉得头疼。
“小别胜新婚,季铭表演间隙会女友”
还有那种港媒似的标题。
“激战九个钟,季铭离酒店,腿都软嘢!”
还是算了吧。
到体育馆,布景一边走,他们一边排练,到了十点多钟,还得最后一起再走一遍,其实大家都还是比较放松,季铭昨天的成功,给了大家很大的信心,而且也确实是个很随性的表演,前后顺序什么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