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放到蓝盈盈和宋怡身上。
这两个人物就绝不会仅仅只是两个女人了,她们身上除了女性角色那一部分,还有历史人物那一部分——这就是一种表演哲学的自觉,作为人艺系统里成长起来的演员,她整个体系就是这样的,她没法说在这样一个题材中,我就演一个女人,然后把她历史性的,抽象意义上的定位给扔掉。
那就非常难受,有点否定自我的意味。
任鸣作为人艺的院长,也并没有要改革整个剧院,六十多年来建立的表演风格和体系的念头。
所以这个戏,整个的底色,跟中戏版,是有非常大不同的。
而且确实更难。
每个人,除了你要演出本身的角色设定,你还要演出一个历史层面的定位。
这对季铭也是很特别的一个感受,至少他之前没有经历过,这种融合又独立,统一又分裂的感觉,在表演上是一个特别有挑战,也特别有意思的尝试。
他已经演过一版了,能在新的一版有新的体验,当然是好事。
“演一段啊。”
对过之后,随性就要演上一段,台词都可以拿在手上。
蓝盈盈就看见刚才还懒洋洋的季铭,跟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