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和王野对视。
现在王野的眼神，简直能杀人。
刘杰有种想哭的冲动，自己这是犯了多大的错，王野连杀自己的心都有。
关键的是自己还不知道。
“你还知道自己不敢？”
“我看你挺敢的，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
刘杰低头不说话，像个犯了错的学生，面对老师的质问，莫名其妙，想承认错误，但又不知道老师所指的是什么错。
都是经过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四年大学过来的。
心里都懂，这个时候就是不能主动，免得暴露更多的错误，到时候更加的麻烦。
隔了一会，王野看着沉默的刘杰，有些头疼，刘杰是他很看重的人，今天叫来，并不是像把刘杰怎么，只是想敲打一下。
火也发了，气也消了，该吓的也吓了。
于是放缓语气道：“王新月打电话给你了？”
刘杰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心中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事，只是这事王野是怎么知道的。
随后点点头道：“打了。”
不敢隐瞒，都这个时候了，隐瞒也没有意思。
“你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