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杳向曲老板道谢,老板没进屋,走了。她把丈夫扶进卧室,为他解衣脱鞋,嘴上埋怨着:“老朋友见面,也不能没有节制,再说,和大可喝酒干吗不喊上我?我和大可也熟,我带着昌昌去。”
“不合适让你去,今天是谈些男人的话题。”
“哼,男人的话题,多委婉的代名词。”
丈夫正色道:“别以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俩今天的谈话一点儿不带‘色’的。不过——这会儿我倒想和你‘色’一次。”
苗杳哼一声:“就你那个醉猫样还有余勇?来吧,今晚我撑着你。”她招呼丈夫冲了澡,到小屋查看了儿子,两人上床,缱绻了很久。事后她夸丈夫,小看你啦,醉是醉,今晚很勇猛啊。丈夫困乏了,没有应声。苗杳没睡,一直悄悄看着臂弯里的丈夫。凭她的直觉,凭她对丈夫心理脉搏的把握,她估计丈夫要在今晚把那个“通盘考虑”揭开盖子了。果然,一会儿丈夫睁开眼,虽然还有醉意,但目光非常清醒。丈夫把她搂到怀里,平静地说了他的重大决定,苗杳的眉头则越皱越紧。最后丈夫说:
“如果你同意,这几天我就要递辞呈了。”
苗杳摇摇头,“风险太大。人锐,我理解你的考虑,但风险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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