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恐惧不安,难道这样的日子,不是活在地狱里一样吗?”
说完后容颜对连城雅致道:“连城先生,递一下烟灰缸可以吗?”
连城雅致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拿起烟灰缸走到容颜面前的,容颜说的这些事他多少都知道一些,因为他看过容颜的调查报告。()
但是那些铅字印刷出的薄薄一张纸,远没有亲耳从容颜口中说出来的感觉震撼。()
容颜从头到尾唇角都挂着一抹淡笑,那些往事从她口中说出来,她似乎完全不悲伤,完全不在意,如同照本宣科的在读着关于别人的悲惨故事。
连城雅致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很陌生,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心脏一阵阵的痉挛,想要把这个女人纳入他的羽翼之下,让她永远不再承受那些不该她来承担的苦难。
那些给予了她痛苦的人,他想让他们永堕地狱。
而容颜一个女人到底要有多强大的内心才能安然的活到现在?
这个问题,连城雅致不得而知。
他一直以为他对容颜这个人是了解的,但是事实告诉他,他对她其实全无认知。
她的内心,不会让任何人包括他进入。
容颜把燃了一多半的香烟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