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玄墨对唐子渔原本是无感,但是现在感觉到很厌恶,很恶心。
但是夏玄墨是个忍功极佳的人,就算是看出来了,他也不会在脸上表现出什么,他是个政客,已经踏入政坛很多年了,作为政客最基本的一条就是永远让你的对手你的下属,你周围所有人的人都摸不准你心里在想什么,要学会喜怒不行于色,这样才能爬的更高。()
而夏玄墨在这个方面自认做的还不错,他缓缓站出来,不疾不徐道:“既然是来道贺的,那我们当然欢迎,只是,可否等订婚礼举行完之后再送礼物?”
夏玄墨不管唐纵和唐家人有什么恩怨,他想要的只是这个订婚宴能够顺利完成,反正只是一场形式罢了。
唐纵似笑非笑地看着夏玄墨:“未来妹夫,你看完我送的礼,会觉得,接下来的订婚礼更有意思,更精彩,更让你终身难忘,所以……还是先等等吧,不用太久很快的。”
容颜暗暗感慨:其实,就算你不送也终身难忘了。
唐纵瞥一眼跟着他的女人,“怎么还不来?”
那个女人已经放开了唐撼,她只说了两个字:“来了……”
她的声音非常暗哑,听起来都不太像个女人,而且……很苍老,像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