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可做不了决定!”
唐纵讥讽道:“做不了吗?前天晚上我既然撑了过来,那……就算你们不同意,其实我也没有生命之忧了,你们与其在这左右为难,还不如做了这个决定,再说,你们决定不了不是有人可以吗?”
唐纵说的那个人是tyr,反正都已经把遮羞布撕扯开了,也没有必要继续在遮遮掩掩下去。
莱昂和法恩希尔对视一眼,“好,不过……你要赢了我们三个,才可以,输一场都不行。”
唐纵心里将他们全部问候了一遍,却依然笑着说:“可以,只是……你们输了你可别耍赖就行。”
法恩希尔道:“这话,也正是我们要给你的。”
……
他们各自挑选好了自己的马,牵着马出来的时候,天上已经开始飘起了毛毛细雨。
跑马场周围是露天的看台,容诺和tyr正坐在上面。
唐纵把自己的马交给了马场的工作的人,然后找了把雨伞跑着给容诺送过去。
他把伞撑开放到容诺手里:“你把伞打好,如果一会下达了,就不要在这里坐着了,别淋着。”
容诺点头,她伸手抓住唐纵的手:“我知道,你去吗,注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