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着急了,尤其是容颜已经站起来往实验室的方向看好多次了。
此刻实验室内,徐四爷的右手手掌通红,散发着缕缕白烟,他的手放在连城雅致的额头上。
在别人看来,连城雅致额头很正常,但是他却看见了一点青白,和周围的肤色不同。
这对连城雅致日后清醒不利,这事他心头的执念,是他耿耿于怀的一件事,在清醒的时候,他每日忙碌的事很多,所以并不会一直想着这件事,但是麻醉之后,他整个人彻底安静下来,所以便多了很多时间想这件事,想的多了便成了执念。
执念这种东西,每个人都有,但是关键是要看深浅与否,若是对修行的人来说这就是心魔,如果想继续更上一层,就要消除。
这事跟别人说,很难说的清楚,而且,说给别人听可能他们也不能相信。
徐四爷的手搭在连城雅致的额头上,他闭着眼白烟逐渐升起,见他们两人裹在其中。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一分不多,一秒不少。
徐四爷才将手从连城雅致额头上拿下来,他对连城雅致说:“你心里既然有这个遗憾,那便去吧,我送你过去,你权当是南柯一梦,等待你觉得圆满了,便可醒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