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而是她不能。她自己尚自顾不暇,又怎么能顾得上他?
只不过,想要她疼,那人,也别想太好受!
一天后,叶向晚独自办了出院,没有惊动任何人。甚至连沈士君都没有通知。
她就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第二天一早,又出现在楚狄的办公室,一如往常。
平静地坐在这个男人对面,隔着十米的距离,她仔细地打量着他。晨光在他的身后布展开,就像给他勾了一层薄薄的金边。望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容,沉稳地处理着动辙几百几千万的合同,叶向晚抓破了自己的掌心。
很想冲过去问问他,是不是真的因为她母亲的缘故,所以他才会出钱买下她。所以才会这么对她。那么多日夜的屈辱,让人疼痛羞愧的性/事,都只是因为复仇。而亲自促成这桩好卖买的,不光有他,还有她的父亲。
他们俩人是怎样一拍即合,把她卖了个好价钱?而她这个笨蛋就那么甘心自愿的躺在祭台上,任刀俎匕刺,血流成河而无动于衷。
何必还要再多问,何必还要再自取其辱,她所有的尊严都已经被他亲手毁去,真正属于她的东西,已经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