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的话,自己的妈妈再怎么也不可能谋害爸爸,再加上香姨哭得凄厉,更把他吓得够呛,想要上去劝劝香姨,又不敢。
可叶向晚却没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她直觉对于父亲的死亡香姨知道些什么,只不过出于某种原因她没有说出来罢了。
于是她忍着心中莫大的悲痛,上前两步,紧抓住香姨的手腕,“人已经死了,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到了。与其让他走也走得不安生,当初为什么不对他好一些?他活的时候为什么不常来看看他?不陪他说说话?难道你的时间就那么金贵?难道他还比不上你的一局麻将?”
“你……你……”面对叶向晚暴风骤雨似的质问,香姨张口结舌,半天回不出一句。
叶向晚不理会她,只是将叶衷的手仔细地放回被里,然后再把香姨刚刚弄乱的床单用心地按平。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不飞的是奇葩,飞的只是正常而已。
虽然育有两子,但香姨和父亲的的感情其实并不深厚。或许是因为父亲被母亲伤得太深,或许是香姨年纪轻,身体好,在夫妻生活上恐怕早就不满意爸爸,只不过碍着习惯了富足的生活,所以不好有所举动罢了。
可是她真是做得太少太少了,虽然她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