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枪柄被手掌温暖,接头人按紧了自己的枪,心里平静了许多,可当他刚想把手抽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右臂酥麻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你?!”接头**骇,可不管他怎么用力,右臂就像是被人斩断了一样,没有丝毫的感觉。
林向晚翻出手拳,她静白的手心里躺着几枚素洁的银针,银针在白灼灯下闪着妩媚幽蓝的光芒,“我要是你,就不做那种蠢事。我既然有胆量和k谈,肯定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你要除我很简单,不过你能除了我身后的人么?”
麻木的感觉如某种疫病般开始顺着手臂向整个右半身蔓延,接头人此刻就是有天大的怒气,也都化为无形,他苦笑着求饶道,“林小姐,算我有眼不识泰山。你若一定想见k,那我就不怕麻烦,给你递个口信,不过话说回来,所谓愿赌服输。如果这场赌局,我没输呢?”
咦?身体被制,却依然不死心?
这种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任何一丝希望的倔强,让林向晚几乎要为他叫好了。
只不过,她既然费了这么多功夫设下了局,又怎么会让他轻易就逃出去。
“没输嘛?我看,马上就要输了啊。”在接头人耳边低语,叶向晚用两个手指轻轻地朝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