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努力了40分钟之后,正在半梦半醒之间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嘈杂的敲门声。
此时摆在茶几上的钟表指针正指向凌晨五点,徐云起想了想,最终还是翻身从沙发上爬起来。他走到书房门口,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不对劲,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脸上抽了抽,把毛毯拽起来,裹在腰上。
房门口处猫着一个黑影,见徐云起走近,林向晚坚起食指放在唇上,徐云起皱了皱眉,看见她另一只手上握了一把西格绍尔出的“彩虹”手枪,以为是她的仇家来寻仇,于是也顺手从旁边的桌上抄起一个陶瓷底座的台灯,以防不备。
林向晚把头重新扭过来,将耳朵贴在门上,从门板传过来凌乱的脚步声,好像有人此刻正十分焦躁地等在门口。
“老大,不会是找错地方了吧?怎么敲了这么半天都没人应?”
伴随着脚步声,还有男人急切的询问,如果仔细听间或还有几声浅浅却痛苦的呻吟。林向晚心里有了数,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翘了翘。
“****,你们那是敲门么?你们是给门挠痒痒呢!滚滚滚,滚一边去。”似乎是对手下人工作不满,当老大的从后面冲过来。
林向晚赶紧把身子支起来,将耳朵离得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