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盼我点好的?”楚狄咬牙道,林向晚嘴上不饶人的功夫是日渐臻于佳境,算计好了他不能拿她怎么样,于是她愈发的有恃无恐。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林向晚耸耸肩,“那举而不坚,坚而不久,久而不射,射而不多,多而不活,活而不育……这样的说法,您能接受么?”
楚狄听得张口结舌,他当然接受不了!“你在美国学了些什么?怎么说的和街上贴的专治不孕不育的医院小广告上写的都一样……”
“我本来就是妇产科医师,知道这些也不算为过吧?只不过,楚先生您的观察力还真强啊,小广告上东西的逃不过您的法眼。”林向晚懒得再与楚狄纠缠,趁他不注意,她劈手将他的衣服掀看,看到伤处之后,林向晚不由得“咦”了一声。
楚狄知道她在芝加哥时看过的伤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在她看来再复杂的伤口只要不治命都可以医治的,所以林向晚这声惊奇让他的心不禁向上提了提。
“很严重?”楚狄回头问道,刚才林向晚满嘴跑火车如江湖游医般的话并没有让他太放在心上,但现在看起来……林向晚眉头紧锁,对着他腰上的伤口,来来回回远远近近地不知看了多少遍,眉目间全是忧虑,却是紧抿着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