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奶,什么时候尿湿了尿布,你只有付出给普通孩子多出近一倍的时候来照顾他,才能让他健康的长大。可是我哪有时间,我要忙着修学位,忙着实习,忙着打工赚钱买奶粉,忙得连呼吸的时间都没有。”林向晚用手撑住头,手掌仍是热辣辣的疼,她把它贴在墙上,墙壁上爬满了绿色的爬墙虎,轻薄的叶子上生了一层细细的绒毛。
“为什么不找个人帮你?那位沈先生看起来是做丈夫不错的人选。”徐云起问。
林向晚笑着摇了摇头,“有多少男人心甘情愿地给别人的孩子当父亲呢?干爹是一回事,继父是另外一回事。嫁给他是好,但如果他以后想要自己的孩子呢?除了叶楠,我不想再生了,太痛苦了,一个人在产床上一躺就是几个小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经历,我可不要再重演一遍了。”
所有人的产妇,都有亲人陪伴,他们围在产床旁,雀跃地等待着,在新生命降临的第一秒钟,就能感觉到亲人关怀倍至的爱与呵护。而她的小儿子,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只有她一个人陪在他身边,也许也只有她一个人,盼望着他的落地,因为他的第一声哭啼而欣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