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见,变得特别有默契,一大一小都不说话,只是朝着林向晚投来难过或鄙夷的目光,就足以让她自动投降。
“又不会坐很久,一会儿就回去了。”林向晚嘴里嘟囔着,却没有反抗。男人掌心的温度,让她觉得很舒服,舍不得挪开。
楚狄坐在她身边,替她揉搓着脚底地穴道,他的动作缓慢而悠长,力道十足,但又不会让她觉得不舒服,一看就是做惯了这种事情。林向晚裹着薄毯,侧身躺下,下雪的夜,就算没有星月,也会显得很明亮,楚狄的侧脸看上去线条清晰,完全没有中年老男人的发福烦恼。“要是让别人看见你这样,大概会觉得我虐待你。”
她的语气带着淡淡的调侃,如白贝般圆润的脚趾在楚狄手中游移着,像是几条不安分的小鱼,楚狄轻轻地捏了捏它们,“我心甘乐意,管谁会说。”
他答应过她,当初是她照顾他,现在她的人生就全权交由他来负责。
林向晚凝视着眼前的男人,明明知道他就是他,但有时候又总会觉得他其实并不是他,是被人换了芯子,只留下同样壳子的冒牌货。要不然的话,那个口舌狠毒,心肠狡诈的男人,他去哪儿了?他是什么时候,被岁月吞噬不见,而换了这样一个,不管她做什么,就算他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