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混小子便不会找我的麻烦。只是你不肯多留。”
他每次回国,最多只待一周,像是害怕什么东西缠上身似的,就要匆匆离开。小翡隐约知道他这样做的缘故,但从不点破。
这是他和她相处之道,这么多年小翡早就摸清了对百里佟来说有什么事情是能讲的,有什么事就宁可烂死在心里头也绝不能问的。
许明翡,便是他身上最大的一块逆鳞。
早年间有百里家支系的子侄不懂事,叫了舞娘在别墅后面那间废弃的白教堂里胡天胡地,被百里佟知道了,叫了家里所有人,把那人绑了,拿荆棘条厅院当中抽,抽得全身肉血模糊,只剩下一口气。后来拉回去,没撑几天,人就死了。可这事儿还不算完,一年之内,那个支系,上下几十口人,都被寻了个错处,踢出了百里家。
那时候小翡刚刚接手百里家的事物,别人都以为百里佟那么做,是为了给她立威风,只有小翡自己清楚,他只是为了心中的那个女人。
那女人在他心里,是白月光,是朱砂痣,只要有她一天在,别的女人就是衣襟上的米饭烂,是墙上的一抹蚊子血。
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没有我这个老东西在,你做起事情不是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