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严不严重。他和夏悠然赶到急救室的时候,看到白晓正安稳地在睡觉的时候稍微舒了一口气,不过,当他看到晓身上的血迹的时候,他开始莫名的不安。
“阿昊,叔叔和婶婶呢?”
“叔叔当场就已经死了,婶婶现在还在抢救室里面做手术,我老爸亲自在操刀……”看似平静地说着,但是话还没说完,他就像个孩子哭了出来。
十几个小时之后,林哲翰筋疲力尽地从手术里面走了出来。
一直守在外面的白泽立马跑上前询问:“林叔叔,我婶婶她怎么样了?”
“对不起,小泽,我已经尽力了,你婶婶内脏破损太严重了,而且她本身已经没有求生意识了。”
“是吗?”白泽垂下双手,往手术室的方向望去。
他们的葬礼是在两个星期后举行的,具体事宜都是林哲翰帮着操办的,毕竟他和白绍远也是多年的朋友。那天没有下雨,天气特别地好,但是不管天气多好,也没能让人的心情变得愉快起来。
白晓站在父母的墓面前愣是没有流一滴眼泪。别人都说这个孩子无情,但是夏悠然知道,最痛苦的时候是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的,那个,她是深有体会的。
本来是五个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