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禁心中有些恼火,道:“那有什么好笑?”
段誉轻摇手中摺扇,轻描淡写的道:“一个人站着坐着,没什么好笑,躺在床~上,也不好笑,可要是躺地下,哈哈,那就可笑得紧了。”
左子穆听他说话越来越狂妄,不禁气塞胸臆,向马五德道:“马五哥,这位段兄是你的至交好友?”
“只是初交,但是我瞧段兄弟斯斯文文的,未必会什么武功,适才这一笑定是出于无意。这样吧,老哥哥肚子也饿了,左贤弟赶快整治酒席,咱们贺你三杯。今日大好日子,左贤弟何必跟年轻晚辈计较?”马五德听左子穆的口气甚是着恼,势必出手便极厉害,想段誉这么一个大好青年,何必让他吃个大亏。
“段兄既然不是马五哥的好朋友,那么兄弟如有得罪,也不算是扫了马五哥的金面。光杰,刚才人家笑你呢,你下场请教请教吧。”左子穆心胸可是狭隘的很,哪里肯就此罢手。
龚光杰巴不得师父有这句话,当下抽~出长剑,往场中一站,倒转剑柄,拱手向段誉道:“段朋友,请!”
“很好,你练罢,我瞧着。”段誉仍是坐在椅中,并不起身。
龚光杰登时脸皮紫胀,怒道:“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