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家父女二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便轻松地笑道:“看来我昨天的诊断没错,这位小哥没什么大事,休养几天便可。”
宋思年和芸娘便俱都松了一口气,却听柳大夫又问荀哥:“小哥儿,你可觉得思维还清晰?”
荀哥有些不解的看着柳大夫,柳大夫便说:“就是想事情什么的时候,头部有没有什么不适?”
荀哥一愣,更加迷糊。
宋思年紧张地问:“柳大夫,为何有此一问?荀儿还有什么问题吗?”
柳大夫笑道:“我这只是例行问一问,以防万一。以前我遇到过这样的病例,有的病人摔到头部后,会影响到头部思考和记忆。”
宋芸娘忙摸着荀哥的头,问:“荀哥儿,你记事情还清晰吧?有没有想不起来的事情?”
荀哥似乎努力地想了一会儿,愣愣地说:“不知道,好像没有吧。我还记得娘,记得大哥,记得我们以前在江南的日子……”
芸娘眼泪涌了出来,她轻轻抱住荀哥,“荀哥儿,不要想以前的事了,咱们多想想现在,想想以后……”
宋思年看着一对儿女,嘴角微抽,眼角有水光闪动。他不动声色的擦了擦眼泪,再次谢过了柳大夫,又请他到正屋小坐。
柳大夫道:“不用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