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蓬头垢面的许安慧,倒是猛然吓了一大跳。
许安慧看到芸娘,马上露出笑容,尽管精神疲倦,还是欢喜地将芸娘迎进正屋里坐下说话。
宋芸娘心疼地看着许安慧,“安慧姐,这才几天没有见,怎么累成这个样子了?”
“我们家齐哥儿这几天发烧,我不眠不休地守了好几天了。”许安慧用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说。
“齐哥儿严不严重?我去看看。”宋芸娘面色一下子紧张,急忙起身要去厢房。
许安慧忙拦住了她,“烧了几天,已经退烧了,现在正睡着呢。这两天吃了柳大夫开的药,又用柳大夫教的方法降温,好得很快。”接着,又气恼地说:“都怪我家官人,齐哥儿刚刚发烧的时候,我说去请柳大夫,可他偏偏要去请胡医士,那胡医士本是军医,治疗外伤很是拿手,可这小儿的疾病怎么在行,白耽误了几天,害的齐哥儿多受了不少苦。”说罢,掏出手绢轻轻擦拭着眼角。
芸娘忙安慰道:“小孩子三病两痛总是有些的,只要好转就应该不碍事了。我也是昨日才听义父提起,不然早就过来看看了。”
许安慧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小孩子生病而已,你还这般郑重地过来看,反而折煞了他。这事儿我连娘也没有告诉,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