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喉咙嘶哑,又涩又痛。
孙宜慧泣道:“那帮该死的匪人将我们虏到这儿来了。我也是刚刚苏醒,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芸娘四下环顾了这个小小的柴房,只见地上、墙边或躺或靠着十来个女子,大多是之前在饮马河旁遇到的那些女子。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年轻女子,都是普通村妇的打扮,估计也是这些歹人从其他的村庄抢掠而来。她们有的已经苏醒,正在嘤嘤哭泣,有的则仍是昏迷不醒。
看来看去,却没有发现王姨娘的身影,芸娘问道:“宜慧姐,你可有见到我家王姨娘?”
孙宜慧摇了摇头,“这些歹人只虏了年轻的、略有些姿色的女子。王姨娘年老,他们可能没有虏她。不过,我后来也被他们一掌击晕了,也不知那些没有被虏的女子有没有保得一命。”说罢又哭了起来,“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居然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宋芸娘沉默了下来。在这边境,战乱和匪患本就是一直不断。她记得刚刚到张家堡时,青云山上就有一窝土匪,只是后来被严炳带着军队给剿灭了。因此,这几年来,张家堡的军民渐渐淡忘了土匪的威胁。现在又是在鞑子不会进犯的春季,导致这些女子们,包括自己都忘记了这里是充满危险的边境,失去了该有的小心和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