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泥的桌子,只觉得自己也被困在了一个昏暗无光、毫无出路的小小空间里,又闷又腻,令人窒息,她沉默了半晌儿,忍不住赌气道:“恭喜婆婆相公重得佳媳贤妇,我……我只是乡野粗俗之人,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李氏面色一沉,“芸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宋芸娘垂头不语,心中刺痛难忍,努力忍住随时会涌出眼眶的泪水。
白玉宁和张大虎也走了过来,听到宋芸娘这一番赌气的言语,白玉宁叹了一口气,“弟妹,你不要赌气。这些年萧三弟对你的情意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们两个人中间还能插得进谁?”他见宋芸娘仍是垂头不语,身子却颤抖的厉害,心中怜悯,轻声道:“其实……还有一件事情一直没有敢和你们说……萧三弟这次伤得很重,那把匕首上涂了毒。我们走的时候,他一直昏迷不醒,所以钰哥儿的娘才搬回去照顾他……”
张大虎闻言愕然看向白玉宁,“白二弟,你——”
却见白玉宁冲着他微微摇了摇头,他虽疑惑不解,却也仍是不再言语。
宋芸娘更是焦急,她担心萧靖北的安危,恨不得即刻插上翅膀飞到他的身边,可是一想到这段时日在他生死关头,守在旁边照顾他的却不是自己,忍不住心里又酸又涩又痛。她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