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的家。木叶像是牵小孩一样,小心翼翼领我离开那个是非之地,那个沾满了鲜血的可怕地方。
我心有余悸,忍不住回头看去,在那尸体横陈间,仿佛又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从底下爬了出来,它一双眼睛黑得清亮,是只小狐狸。
它张着嘴,急急忙忙朝我喊了两句,具体什么我并没有听清,只听到了一个词——阿狐。
这是它给我取的绰号吗?
不过我刚才没有杀了它,真是奇迹。
木叶察觉到我的异动,伸手覆在我的眼睛前,不让我再去看身后的可怕场景,他低声说道:“没事的,一定会有办法让你永远拿着草灯。”
“嗯,我也想要这样呢!不然拿着刀该多累啊……”又该有多吓人。
回到家中,木叶就绝口不提我拿刀的事,就好像我一直都是温柔的样子。
而我却时不时会刻意去回忆,一般多久会变成那个杀人鬼,十天,一个月吗,还是一年?
毫无头绪,好像很久很久,又好像立刻就会。
如果能预料到就好了。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木叶一直尽心尽力照顾我,就是态度上,还明显把我当成了小孩子。
什么嘛,年龄上,我肯定比他大上好多,都可以喊我奶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