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了这个正抱木叶大腿的鸣屋。
事实就是,这位鸣屋族长召集了全族的弟兄演了这场戏,目的就是想震慑住敌人以达到自己能够顺利搭铺(合住)的目的。
而木叶,就这么中招了。
我还记得,那时的木叶脸色铁青,站立在原地,沉默了许久,都不曾开口说一个字。
而半个时辰之后,他说的唯一两个字是:“死吧。”
于是这枚鸣屋就这么被长刃钉在了地板上,久久不能动弹。
打那以后,这枚鸣屋就成了雾夜食肆的小伙计,凡是有客人进门,它都缩在天花板上,时不时要发出吱呀吱呀两声响动,再高声喊一句——
“这死胖子我认识。”
“这姑娘漂亮,她男朋友丑了点。”
“等等,有猫又过去了,妹的,还被人砍了一只尾巴?不中用的家伙,真丢妖脸!”
“那什么酒香啊,这酒可是前朝的,啧,那只九尾狐哪来的好东西?”
诸如此类的自言自语,它乐此不疲。
烦到一个境界,木叶还会亲自抄起家伙往上狠狠敲几下,对客人嘛,那就只能谎称是:“楼上有老鼠。”
于是,今天雾夜食肆照常开门。
而今天的客人,却只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