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火把和灯笼,映的一方天地通明。风纪远披了斗篷,安乐心认出那是她之前做的那一件,见他披在身上,开心自是不必说。
风纪远的马被迁过来,安乐心很奇怪:“我们要出去很远吗?”
风纪远神秘一笑,跨上马,动作利落漂亮!向安乐心伸出手:“上来,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接近中秋,夜风凉人,马背上风纪远将安乐心裹在斗篷之下:“坐稳了,我们要走了!”
“嗯好!”安乐心很好奇又很激动。两人共乘一匹马,他从她身后将她紧紧地抱着,马儿快速跑起来,夜风呼呼刮过耳边,她感觉不到冷,所有的感官都被风纪远传来的体温所占据。
风纪远何尝不是如此?拥抱有之、蜻蜓点水的吻也有,可是那都不及现在来的亲密,盈盈发间香被风送至他的鼻间,怀中人以完全信赖的姿态依靠着他。马背上的她,就是他甜蜜的责任......
马儿在一处山包停下,这里远离军营,往前不远的地方就可以看见月光下波光粼粼,静静流淌的渊河。站在山包远眺,宽阔的渊河中一轮弯月的剪影逶迤在水面,尚有秋虫低声浅唱,四周夜色无边,星子和着隐约可见的军营亮光,如萤火虫斑斑点点、眨着眼睛俯瞰大地。
很美,这是一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