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三哈哈大笑,大滴的泪自爬满皱纹的脸上滚落,“二十年....哈哈哈,二十年啊,风承仁成了黄土一捧,小姐竟不知所踪....”
恼了了半辈子,喜欢了半辈子,想了半辈子,转首成空....
奴三被狠狠地打击了,又哭又笑,嘴里念念有词....狱头几次过来甩鞭子,却丝毫不能喝住他,最后索性不管他了,“真他妈个疯子!”骂骂咧咧也就走了。
多年不曾被提及的母亲,突然得知她的失踪可能跟皇宫有关,甚至是皇帝有关。她是不是尚在人间?那种迫切想知道至亲是否健在的心情的复杂亲情无法用语言言喻。
沙哑着嗓子,想探寻更多那个给了他生命的女人的消息,可那边的奴三已经疯癫状态。
夜逐渐加深,眼看就要到丑时,风纪远按捺住心中的冲动,做了众多心理建设后,按照原计划进行。丑时正是所有人熟睡的最好时间段,风纪远将前几天不着痕迹挑选出来的最韧的一根草梗从袖中拿出,缠了几圈的铁锁在他手上毫无动静,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牢门被轻易打开。
风纪远临走之前,悄声走到奴三的牢房前。奴三头抵在牢门上,睡得不安稳,风纪远无声地跟他道了别。纵然这个古怪的老头是父亲的情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