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腿部的冻伤令她现在都不能下床。
有人走过来了,风纪远收回目光,“郝大夫,多谢您出手救了季元和内子。”
郝大夫就是阿缇的爷爷,姓郝。
老头摇头捋捋白胡子,“相遇就是有缘,季公子又何必对区区举手之劳耿耿于怀呢?”
风纪远摇摇头,“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更何况救命之恩。他日郝大夫若是有用得着季元的地方,季元竭尽全力。”
“嗳~季公子严重了。”
安乐心半躺在铺了厚厚棉被的竹床上,十指被白棉裹得严严实实,捣烂的草药贴在肌肤上有种凉丝丝的感觉。阿缇一手捏着耳垂一手端着烫人的药碗,眼睛小心地盯着快要满出来的药汁,嘴上还碎碎念,“阿心你起来了啊,这药很烫的。我帮你放在桌子上,等会儿你再喝。我刚刚拿了两个蜜桔,等你喝完了药就给剥你吃,保证甜!”
乐心没想到自己还能活下来,听阿缇说他发现他们的时候纪远抱着她的手臂掰都掰不开,想到这她就会不自觉地微微笑出来。阿缇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神思。
“阿缇谢谢你。”对于郝姓救命恩人,她是感激不尽的。
阿缇放下药碗,摸摸头嘿嘿笑,“谢什么,就这点小事。”
阿缇年纪上比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