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打滚,他却一点都不知道。要不是自己在家,还不知道她要受多少苦呢。这下她总该对他多看一眼了吧,刚刚翘上去的嘴角瞬间又垮了下来,他有些意兴阑珊的摆弄着自己手上的草药。也不知道那个季元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冷着一张脸能唬人嘛。阿缇越想越有些不服气,他长的是好看,可自己比他更英俊,还会体贴她,凭什么她就不能对自己有点好感?
手上的草药被他摘巴成了药沫子,朝后头瞅一眼,爷爷又去写他的药理去了。阿缇干脆扔了手上的活计,一溜烟儿地进了乐心与风纪远的屋子。屋子里还有股淡淡的益母草汤水味儿,混着她身上的甜香味,阿缇反手合上了门。脑袋一热就进来了,进来了反倒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她就乖乖地缩在被子底下,那隆起的轮廓让人怜爱。
帷帐没有放下来,阿缇一眼就可以看见她。沾着药沫子的手紧张的藏在身后,他慢慢走过去。
在湖边发现她的时候,那时的她被湖水泡的狼狈不堪,嘴唇都泛着死气儿的白。他记得自己瞥了她一眼,觉得长得还可以。可是等她从昏迷中醒过来的那一刻,一双波光流转的美眸瞬间让他心跳失常,她迷迷糊糊不清楚今昔为何的模样他至今还刻在脑海中。缓过来活气儿的她很美,她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