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锐咬着牙,脖子上突起了青筋,见风纪远有所松动稍稍松了口气,“将军您智勇过人,可人家撒了网让您去钻,必是万全准备的。铜墙铁壁,就算您浑身都长了手那也逃不出去的。司桓宇当朝,对入侵敌军只是不痛不痒的抵抗,完全不顾生民百姓。皇上病症奇怪始终昏迷不醒,您这一撒手那不就等于我们最后的期望都破灭了吗?我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我总觉得司桓宇对郡主是有情的,郡主那里可比您安全多了。您就是关心则乱,一遇上郡主的事据什么都不顾了。”
风纪远瞪他,“就是因为知道他有情我才......”
李锐站起来拍拍袍子,斜着眼看向风纪远,将军果然担心的是这个,“您忘了郡主的爹好歹也是个王爷吗?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他不动只是因为还没被逼到份上。您想啊,平南王虽然无兵权,但是他一向与人交好,那些个藩王侯爵的不是有不少跟他关系不错的吗?要是他暗中求助,总会有挚友出手相助。皇上失踪的消息并无外传,可见司桓宇也担心自己根基不稳,暂时不敢对郡主怎么样的。咱们就抓紧时间一边专心找治愈皇上的法子,一边暗中调兵遣将,待皇上一醒,得了圣谕,那不是就能光明正大将司桓宇扳倒吗?”
见风纪远凝眉不发一言,李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