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了?”
来人弓着身回禀,“禀王爷,馋嘴儿说他也只是奉命行事,皇后娘娘要见宝珍公主,他只是在中间传个话儿。”
司桓宇哼笑,“传个话儿?他倒是有胆子,敢来戳本王的眼眶子。”
“馋嘴儿自己说,早年受过皇后的恩惠,所以才抖着胆子帮个忙儿,要是早知道忤逆了王爷,接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
“油头滑脑的奴才,最可恶,出卖主子只是一顿鞭子的事儿!”司桓宇漫不经心的瞧了眼来人,“不用留着了。”
掌刑的早就见惯了死人,有时候沾染上了一种嗜血的变态毛病,主子说不用留着了自然是他们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玩死了抬出去往乱坟岗上一扔完事儿。
夜色渐渐深了,时近初秋,夏天抓着最后的尾巴可劲儿燥,看一眼内殿的方向,司桓宇烦躁的拽了把衣领。衣领歪斜,到显出一种凌乱美态。
“皇后?本王留着她不过是想让她看看她和她的儿子是怎么样在本王脚底下求生的,还真当自己是个主子了。她不是喜欢说吗?让那边的奴才问清楚她跟安乐心说了什么,然后把舌头拔了吧。等下把折子都搬宝珍宫来吧,今晚本王在这里办公。”
常剑对于司桓宇的决定从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