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那是他心上的一根刺!一想到他的妻子怀了别人的孩子,司桓宇情绪起伏颇大,上天待他如此不公,他这一辈子尝遍了世态炎凉,就连一个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他!
眼底的煞气泵现,“司文山呢?享受了那么久的太平日子,是时候出来还债了!”
皇后被他拔了舌头,挑了手脚筋。依旧和太子一起关在西边的废殿里。太子的病残之躯,全靠着之前馋嘴儿偷着给他送去的安乐膏压着,其实这只不过是饮鸩止渴。司桓宇并不克扣他的安乐膏,相反的,不够了还给他填补。他就是要让司文山尝够甜头,最后让他生不如死。
常剑不明白主子的意思,“皇上的意思是......”
司桓宇一笑,低着头抚平了有点褶皱的袖子,“只有安乐膏怎么成?他应该很久没碰男色了吧,找几个人喂点药,伺候他。装笼子里,丢南门楼子街上去。让千都的百姓看看他们曾经的太子爷,是多么....豪放不羁....”
常剑嘴角一抽,眨了几下眼,“皇上....这样做,别说众臣,就是百姓也会对您有所.....”
司桓宇面色一冷,眼风如刀,“朕会在乎那些个?你尽管去办,别把人弄死了就成。”嗤笑一声,都还真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