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现在……”,却又说不下去,只伏在张翠山身上大哭。大厅之上,武当派人人失声大哭。
    纪晓芙见殷梨亭哭得伤心,走过去安慰:“六哥,我走啦,你……多多保重。”
    殷梨亭泪眼模糊地抬起头来,哽咽道:“你们……你们峨眉派,也是跟我五哥为难的吗?”
    纪晓芙忙解释:“不是的,家师只是想请张师兄告知谢逊下落。”停了停,只在嘴唇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颤声道:“六哥,我实在对不住你。一切你要看开些。我……,我只有来生图报了。”
    说着掩面奔出。魏雪见状,眼珠子一转,便偷偷跟了出去。
    待宾客都走了之后,一行人都转到内室,宋远桥道:“师傅,五弟妹胸口尚有余温,还未完全断气。”
    原来,殷素素见丈夫自刎,心生绝望,也想就此而去,但思及在内室伤重的儿子,实在不忍丢下他。想起魏雪的那个故事,想着,此番生死看天定了,如若死了,便正好跟五哥作对亡命鸳鸯,如若活下来,便等无忌伤愈后再去寻丈夫。于是在她拿匕首此胸口时离心脉稍稍偏了半寸,便把命留了下来。
    张松溪道:“虽然今日遭此大变,万幸五弟夫妇将性命留了下来。”
    殷梨亭吃惊极了:“怎么,五哥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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