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濂被她弄得有点反应,但是没表现出来,也没推开她。待进了浴室,楚濂放下拐杖,单腿支撑着就要脱衣服,不料重心不稳,身体晃了晃。赵春花趁机抱住楚濂,娇声道:“啊呀,先生,小心!你没事吧?”
楚濂低下头,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我……我担心先生……”说着,赵春花红着脸低下了头。此时楚濂赤裸着上身,赵春花从正面抱着楚濂,她只穿着一件吊带低胸背心,一对浑圆呼之欲出,就这么紧紧贴着楚濂的胸口。再加上她低着头(春花的同事说过,她低头的时候最好看),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风情。
楚濂自从经历紫菱的事情后,对楚楚可怜型的女人最讨厌。正好,赵春花是美艳型的。他心里有数,这保姆怕是对自己有意思,想起紫菱的背叛,他心里又升起一股报复的欲望。他低头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s……spring。”
“spring,春?好名字!”
说完,楚濂试探地亲了亲赵春花的额头,看她没有拒绝,便示意她躺在浴室的防滑地毯上,伏在她的身子上行动起来。
紫菱在房间挣扎了半天,还是解不开绳子。终于,她慢慢挪到窗台边,用脑袋拨下来一个陶瓷花盆,又用碎片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