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你会如往常一样活蹦乱跳。”
“那我还能骑马吗?”她很在乎这个,因而极力止住哭,转过头来很认真地问。
李承堂却是气得肝火疼,自己好心认真地安慰她,她倒是一心只扑在能否骑马上。淡淡瞥了她一眼,没做声,只自己歪在一边阖眼休息起来。
谢繁华讨了个无趣,只能讪讪住口,在离李承堂不近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可能确实太累的缘故,她只才阖上眼睛,便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谢繁华才将醒来,外面便有黑骑兵进来汇报情况。
“主公,属下已探得出路。”他单膝跪在地上,微微低垂着脑袋,对自己主子是尊敬又畏惧,“若是主公已经准备好,此时便可出发。”
“是不是也发现了前来寻我们的人?”李承堂微微垂眸,淡淡道,“不能叫他们发现我们的行踪,就近去村上一户人家。”
李承堂的黑骑兵有连夜用树干给谢繁华做一副担架,因此谢繁华坐在担架上又眯眼睡了一觉,待得醒来时,已经是艳阳高照。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处村落,从高处看去,村庄里四处冒着炊烟,想来是到了用午饭的时候。
早有黑骑兵去村里打探了情况,收买好一户人家,此户人家是猎户,经常会在四周山上打猎。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