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那贺氏回来便就回来,只要父亲记得她曾经是犯过错的便行。”又道,“母亲心里委屈,自然是应当的,毕竟那贺氏曾对女儿做了那样丧心病狂的事情,母亲也是疼爱女儿才恨极了贺氏。”
谢潮荣望了眼妻子,见她一张明丽的脸都哭肿了,心里更是不好受。
谢繁华继续说:“只是,女儿想着,若是这次依了姑姑性子让贺氏住在了府上,想必姑姑往后还会得寸进尺。姑姑瞧着便是不敬母亲的,那贺氏又素来歹毒狠辣,难免她不会想着倚仗着父亲的宠爱东山再起。”
谢潮荣明白女儿话中意思,也当即承诺道:“为父心里只有你母亲一人,纵使那贺氏回府,为父也不会给她任何掀起风浪的机会。如今三房是你在管事,往后也不必多给她脸面,只当她是一个普通姨娘待便好。一应吃穿用度,也不必再如从前那般。”
这样一说,谢繁华倒是笑了:“那女儿知道怎么做了。”
谢潮荣刚刚说要去书房,并非是逃避,而是确实有重要的事情,又跟妻子女儿说了几句话,便转身走开了。
见丈夫走了,陈氏方才板起脸道:“你做什么要答应让那贺氏回府?她当初差点害惨了你,她该死,没死成也就算了,如今倒是还好端端回来了。”
谢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