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何故要自己来揽罪责。如此想着,谢瑾心里自然有一番权衡,便抹着泪,将掏心窝子的话都说了出来:“娘,女儿是受那贺姨娘蒙蔽了,女儿如今才想得明白,原是她想借用女儿的手来害繁丫头。”
谢繁华坐正身子,微微笑着,她想听姑姑继续说下去。
谢老太太一脸严肃的样子,拍着案几道:“你继续说下去。”
“是,娘。”谢瑾低了低头,继续道,“当初女儿马车还没进京都境内,还在驿站歇息的时候,就见着贺家嫂子了。以前咱们两家是有来往的,女儿也常去贺姐姐家玩,贺家嫂子一直待女儿都很好。所以得知贺姐姐竟然被三哥送到了庄子上去,女儿就很生气,觉得三哥是糊涂了,贺姐姐如今是广宁伯胞妹,三哥犯得着为了一个……”她是想说为了一个村姑的,可是觉得如今形势不对,便改口道,“男人三妻四妾原很正常,贺姐姐又是那样的身份,就算做错了一些,三哥也该是原谅贺姐姐的。”
她当初确实是这样想的,三哥何故为着一个村姑而得罪颇有权势的广宁伯呢?所以,她一回来便劝着母亲跟三哥将人给放回来,可是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要难办,后来她见三哥根本就没有将人带回来的意思,她便自作主张将贺氏给带了回来。
人已经病了